1月15日,星星充电董事长邵丹薇在接受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采访时表示,2021年一定会有成熟的充电运营模式出现,而且还会引领全球。
“首先要做到资产和运营分离,把资源极大程度整合起来,第二是超级快充站的兴起,实现5分钟充一辆车;此外就是国家的产业规划越来越明晰,甚至把充电桩作为车联网、桩联网、智慧电网和城市服务的互联网入口。”邵丹薇说。
充电行业中有人大胆预判,到2021年,电动车的充电比加油要方便、便捷。不过实现这一目标有个前提,即电动汽车的续航里程接近燃油车里程。
在电动汽车百人会主论坛中,科技部部长万钢强调,我国已成为充电基础设施建设发展最快的国家。
“2016年中国充电基础设施建设进展顺利,平均每个月新增8000个充电桩。目前全国共有私人充电桩约8万个,加上公共充电桩,(中国充电桩)总量已接近30万个。”1月15日,中国汽车工业协会副秘书长许艳华在百人会论坛上表示。
据能源局统计,2016年我国公共充电桩从年初不足5万个增长到年底15万个,私人充电桩比例超过80%。
投资面临技术迭代风险
“我最忌惮的并不是无线充电,我忌惮的是超高速高压充电,那真的能实现5分钟充满电,可以跑300到500公里。我一方面忌惮,一方面也希望能快速引进中国,或者自行研发,因为主机厂对车辆的改造少,现在的情况迫使我们升级的是高压快速充电,目前乘用车电压集中在380到500伏之间,新国标也在这个区间,未来可能是1000伏。”邵丹薇说。
在国际上,高压快充技术同样方兴未艾。就在本月初的国际消费电子展上,ChargePoint发布了ChargePointExpressPlus充电平台,该技术能够以400千瓦的功率为电动汽车充电,而且承诺充电速度将提高8倍,只需要10至15分钟便能使电动车行驶里程增加数百英里。
“我们的态度是不仅不躲避,而且主动迎合,哪怕我让我所有的设备在一夜之间化为虚有,我们也要积极迎接新技术的到来。我们今年很快会推出350千瓦的超级快充技术、超级快充产品,我们会在国内建设一大批超级快充站。”邵丹薇说。
正常按照400公里行驶里程大约需要80度电,这也就是说,用350千瓦功率一刻钟就可以将电动车充满电。而一刻钟,也成为众多充电运营服务商追求的充电时长。
但是,如果这些快充设备以非常快的速度成为替代产品,那就意味着,星星充电过去三年斥资10亿投资的2.3万个充电设备,在一夜之间可能血本无归。
“我们一年的充电量是80万度,其中90%的充电量是由25%的充电设备产出的,也就是说75%的充电设备的建设是不科学的,但现在很多企业还在重复我们前一批投资人的老路。”邵丹薇表示,使用率低的这75%的设备并不能简单闲置或者废弃,星星充电的做法是,为每个桩找到平台上专车的司机或者私人的客户,通过B2C2C的模式租赁出去,让C端用户对这个桩的盈利负责,星星充电从中抽取部分收益。
确实由于前期充电行业“跑马圈地”快速、盲目扩张和建设,充电行业在运营方面依然面临的困境很多,包括设施利用率低以及充电维护成本居高不下、个别企业以过低的运营服务价格进入充电运营服务市场,通过降低设备以及服务质量、获取一定利益,但其可持续经营能力很难保障,在一定程度上干扰了行业秩序。
无线充电开始应用
“2017年应该是无线充电真正应用的元年。”中兴新能源汽车有限责任公司总经理冯海洲表示,乘用车的无线充电已经完成全系统的技术突破或者是商用化能力,包括了无线充电的功率传输、车载模块和地面通讯、异物检测、生物检测,包括车载侧和地载侧的应用,此外,中兴新能源已经和很多车厂进行前装合作,经过两三年的发展,逐渐到了上市的阶段。
政策的助力,也让他们看到了市场前景。2016年12月30日,发改委、住建部、交通部和能源局发布《关于统筹加快推进停车场与充电基础设施一体化建设的通知》,通知表明,将以停车充电一体化为重点,着力破解“充电难”与“停车难”问题。
对于大部分人来说,汽车有80%的时间是停着的,停车和充电的结合看似不错。“如何在不同形态下停车和不同情况充电的有机结合,这就是利用无线充电技术。”冯海洲说。
不过,国家要求新建车库有10%以上的停车位要有充电设施,对于机械调动非常复杂的全自动一体车库来讲,充电的问题仍然很难解决。
“无线充电会有很大的优势,它不需要接触,也不会产生任何安全隐患,我们用无线供电的技术,实现了全自动车库的充电。”中兴新能源市场部副总经理梁明说。
也就是说,汽车用的接口还是车上的有线接口,但是车位在车库里,停到某个固定车位以后,可以和无线充电的设备进行无线连接,保持电的供给。
但目前来看,有线充电是乘用车的基本配置,而无线充电只是选配。“所有造无线充电的车企,对有线充电接口都是有所保留的,它是并行接入的关系,我们不算是革命,而是一种便利性提升,使大家更加喜欢使用新能源汽车。”梁明说。
“我们认为无线充电是汽车全自动基础架构。只有在全自动的阶段,无线充电可能对有线充电是逐渐替代的过程。但从元年到规模应用,我们要认识到它的困难性和艰巨性。中国的发展速度非常快,我们认为这个转折最早出现在中国。”梁明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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